陈念正在炼丹房里摸鱼,冷不丁的听到苏子远阴沉的声音,脸色一变。
等看清楚苏子远的脸后陈念眼睛一眯。
“苏道友此话何意?我与你无冤无仇吧?”
“无冤无仇?哼!”
苏子远冷哼一声,心中斟酌了一番开口道:
“我自然是与陈道友无冤无仇,可却和陈道友的外甥赵俊才有仇!”
“陈道友也莫诓骗于我,我只想知道那赵俊才现在在何处!”
听到苏子远的话陈念可谓是一脸懵。
自己哪来的外甥?
赵俊才又是谁?
“陈道友难道此时还要与我装傻?”
见苏子远说的如此信誓旦旦,陈念猛地想起了赵二河。
“莫非是那小子给我惹的麻烦?”
正在陈念思索着如何应对之时,一阵冷笑声传了过来。
“哼!临阵逃脱之辈也敢在这里胡言乱语?”
苏子远闻言脸色一怔,刚要发作却看到了一身蓝袍的海谷正冷着眼看着他。
“海,海大师!”
一见到海谷苏子远登时说不出话来了,颤颤巍巍蠕动着嘴唇。
“海大师,那日真不是我临阵脱逃,后来我也喊来了援手,可惜西门已经没了动静......”
“住口!你这贪生怕死之辈!”
海谷言罢身上猛然升起一抹练气七层的气息,只有练气四层的苏子远顿时脸色一白。
“海大师息怒!”
“那天若不是那小子......那位小友助我将飞音雕斩杀,恐怕那妖物早就逃走了,那小友于我有恩,若是再让我看到你寻那位小友的麻烦,呵呵!”
海谷冷笑了两声,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而苏子远咽了咽唾沫,还想继续说些什么。
“可是,那赵俊才他......”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