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瑞严肃地作了个敬礼手势:
“收到!姐夫。”
顾辞:“???”
真是一个办公室出不来两种人……
他抱着软软快步离开。
或许是肉包饭和酱骨头太美味,又或者顾辞比任何美食都能治愈心灵,时卿加班的压力在一瞬间驱散,春光满面。
“齐瑞,涨工资。”
“谢!谢!时董!!”
这一夜,齐瑞发现了致富之路。
…
顾辞开着车子回到小区,抱着软软进屋。
他让软软在客厅画画,自己则是顺手打扫着房间。
软软似乎一路都揣着疑惑,忍不住问出口:“爸爸,流氓是什么意思?妈妈为什么是流氓?”
顾辞手里的扫把不由得停住,当场CPU冒烟。
他要怎么向一个天真的孩童解释……
“流氓……流氓就是……”
他支支吾吾,脑中灵光乍现。
“流氓就是,说她像,流心…芒果酱,那样,可爱的黄色。还酸酸甜甜?很美味的意思。”
他胡诌一番。不过黄这一点,他觉得时卿不冤枉。
软软一副顿悟的模样,像是听懂了,但眼中还是有些疑惑,
“爸爸怎么知道妈妈很好吃?爸爸吃妈妈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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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辞顿时大惊失色,如临大敌。
“不不不!不是的软软,没有吃。”
他苦笑着解释,“只是说她看起来……很好,很美好的意思。”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