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别说,还真的长得不孬,比老王头好太多了。你大概和老张家的什么人联系到了。”
“只知道是姓张,怕是张侯爷八竿子打不着的什么亲戚,知道张侯爷掌权了,来蹭得红利,就是管四个城门楼子的,怕也不是什么大官,不过贪财的很。”
“那个姓张的,是张侯爷的私生子,别看现在不怎么样,不久就会飞黄腾达。”
“是吗?公子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自然是橙余说的,他和张家的好多位女士有着非常的友谊。”
“坊间也有宰相大人的风流事,据说现在去青楼,报号全是用宰相大人的名讳。”
“哎,你听过无妙门没有?世间无妙法,唯有苦行人,他们那些人可有意思了,每天就和她一样,在那里劈木人桩,不过他们用得是手。”
“哈哈,天下还有这种傻子?小的真是第一次听说。”
“我听闻他们双手都是先练肿,再练厚,最后练薄,练到如婴儿一样细嫩,就算大成了,你练到几成了?”
“小的,才练到微微有些厚度。”
“所以,你其实是李三六的人吧?”
“不是,啊,不,我是问李三六是谁。哎,又被公子套路了。没错,不过,我这条线上面的断了,再上面的人以为我们这趟线上的人已经死了。”
“那么,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我?说来也巧了,我不是喜欢偷鸡摸狗嘛,就被暗中开除了,他们换了地方,没有通知我,我就联系不到他们。估计是他们怕我泄密,把关于我的东西也烧了,所以后来没牵连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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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偷,是偷人吧?”
“公子连这个都知道?”
“我不知道,从进来到现在,你偷偷的看来月姑娘十一次。”
“十二次,”月青梅冰冷的声音响起,“还有一次,你看丁姐姐的时候,他偷看了一眼,我就说你今天怎么突然发了善心,还知道给我准备一套这么好看的衣服,都把丁姐姐气得劈了半天木桩子。”
“她不是气你好看,是气我有话没说。”
“那你为什么不说。”
“因为不能说。喊你来,还有一件事。”
“好事还是坏事?又去勾引谁?”
“自然是好事,和你们月族有关。”
“哦?月族?哪和我还有什么关系?我父亲就是死在他们的胁迫下。”
“不急,我让你过来,一是试一下你的美色,二是看一看这小子的成色,你先去和你丁姐姐聊会天,帮我多说几句好话。”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有什么好处?”
“啊?我这里突然有一封橙余的信,要不要烧掉哪?”
“你,哼,去就去。”
“她……”方可询问到。
“嗯,不出意外的话,是橙余的夫人了。”
“那我岂不是?”
“没事,橙余这人大度,他就是绿了玄都嘛,他不在意这个的。”
“公子,你有什么吩咐?小的不敢再耍心眼了。”
“嗯,早这样多好。还真有事非你不可。你去告诉张东来,不出半月,有一股神秘力量,将从大河上而来,让他们看好自己的地盘。”
“我?”方可难以置信的指着自己,“我吗?公子你确定没有喝多,没有说错?我?一个城门官,无妙门曾经的编外人员中的垃圾?去和现在高高在上的张侯爷说这话?”
“啊,不可以吗?张东来是人,你也是人,而且你们还都是玄都人,你们交流应该是没有障碍。”
“不是,公子,我?我不是您,我是一个……一个屁,我就是跪死在张府门口,人家最多嫌弃我臭了一块地,人家凭什么听我的话。”
“哎,不要妄自菲薄,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你说你是方可,那肯定没人理你,但你要说你是橙可哪?”
“橙可?那是谁?”
“你作为橙龙国的人,还是无妙门的编外人员,连橙可都不知道?”
“他很出名吗?为什么一定要知道他。”
“他不是出名不出名的事,他是现在国主橙世的爹,你们的上一代国主。”
“啊?那不是叫橙十一吗?”
“当了国主后,他改了名字。”
“这你怎么知道。”
“我问过橙世啊,恰好他父亲是失踪,而且驻颜有术,看起来还很年轻,你去顶一下,应该没问题。”
“可,小的没有见过啊?怎么装哪?”
“这不是有橙余的信吗?”
“那不是写给月姑娘的吗?”
“我有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