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太后,你赢了,本宫如今已是你的阶下之囚,不知可否出来一见。”
“燕山公主,久仰。”阮青推开房门走了出来,一步步走到离燕山公主大约有四五米的地方站定,低头看着她开口。
“当不起太后这声久仰,和太后你智珠在握的守株待兔比起来。
本宫的鲁莽和狂妄倒是显得格外的可笑。
不过没关系,只要本宫能带着太后一起走,这局我依然不算输。”
最后一句话没说完,燕山公主已纵身朝阮卿扑了过去。
只不过她的身形刚动,已被如同鬼魅般的鹊起一脚踢飞了出去。
在将她踢飞的瞬间,强烈的危险警报惊得鹊起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飞出去燕山公主脸上浮出一抹得逞般的威胁,她另一只一直紧握着的手一扬。
一颗比阮卿手里的小黑球足足大上一倍的黑疙瘩朝着他们当头扔了过去。
鹊起来不及多想,软剑铮的一声弹起。
剑尖用一股巧劲弹在那颗铁疙瘩的上,那颗小疙瘩被弹得凌空飞了出去。
而她则带着阮卿飞退。
那颗铁疙瘩足足飞出十数米,才在空中砰的一声炸开了。
离铁疙瘩最近一处屋脊被炸出了一个洞,瓦片四处飞溅。
而那处屋脊离铁疙瘩起码还有五六米,这威力比小黑球强了不只一星半点。
鹊起看得浑身起了一阵冷汗,适才她的动作只要慢上那么半分,现场的人只怕要死一大半,首当其冲的自己和太后就不用说了。
她缓过神后,二话不说,转身就冲向倒在地上还没有爬起来的燕山公主,一剑斩了过去。
这个人太疯了,不杀了她,着实不能让人安心。
“不要杀她,太后答应过我不杀她的。”就在这时候,一道急促的声音响了起来。
鹊起眉头一皱,剑及时偏了一偏,没有直中要害,却依然重伤了燕公主。
燕山的左胸上多了一条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瞬间就染湿了衣衫。
她却对此仿若不觉,而是将视线转到适才开口的那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