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确实比较看好刘俊熙,这个人脑子灵活,做事很有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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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在致仕的时候举荐他接自己的位置,却没帮他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刘公子可别乱往我头上扣帽子,晚生可没有这意思,也戴不起这么重的帽子。
晚生好歹是个读书人,这红口白牙、没有根据、乱嚼一气的事可做不出来。
你们刘家和吴家没有能耐买通整个官场,但在晚生的必经之路的衙门里安排几个线人,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若非你们两家一路步步紧逼,晚生本不该在这个时间点出现。
晚生姓骆,青山郡安虹县人,去年中的秀才。
我好不容易有了功名,本该再接再厉,一举高中之后,再来为母伸冤。
可去年的冬天,晚生的姐姐不知为何身份突然被人知道了,无端死于家中。
晚生也受到了几次暗害,家父拼死将我藏进一个路过的商队,几经辗转,耗费了大半年的时间,才来到这京城……”
布衣少年说到这里,眼眶红了起来,眼里的泪水不受控制的一颗颗顺着面颊滚落。
刘大公子正要说点什么,却发现周围无数充满怀疑和愤怒的目光都在盯着他。
他一时间惊惧交集,忍不住脱口道:“你们……你们都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他说的那些都不是真的,而是信口胡掐,无中生有的污蔑。
比如我的祖父是在父亲和我母亲成亲一个月后才过世的。
这小子却说我父高中返乡的时候,就害死了自己的父亲,仅此一条,就能看出他完全是在胡说。
我也不知道我们刘家哪里得罪了他,竟然让他编出如此骇人听闻的恶言来诽谤我们。”
“真是笑话,你祖父口不能言,动不能动的像个活死人般在家躺了半年,你父亲成亲不过月余,你祖父就死了,不是吗?
然后你父亲带着新婚的妻子丁忧了三年,接着带上母亲远走他乡做县令,为自己博取了一个好名声,十二年前调回京城。
你以为我在路上辗转的大半年以及来到京城的数月什么都没做吗?”正在落泪的少年闻声立即抬头,满眼愤恨、咬牙切齿的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