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胡话,去打仗就去打仗,咱们庆国公府的儿郎什么时候退却过?打完仗平安回来,这婚事娘去给你说,等你回来再下聘也是一样。一定救出你祖父,自己也要万事小心!”三舅母拉着季沾,“你爹爹和两位叔父呢?”
“战事紧急,爹和叔父已经整军待发,我就是回来送个消息,现在就回去跟大家汇合。走了!”
“三哥哥!益州因何会再生叛乱?”
“六妹妹你别急,打仗的事情交给我们男人,放心!”
“跟瑶禾公主和纪封彦有关系吗?”荔逴心里慌乱一片,若是封彦和瑶禾起势叛乱,那多半是自己没有阻止这桩婚事的责任。
“别骗我!”
“益州牧楼玉敬发现公主府异动,在瑶禾起势前就把消息送进了宫里。”
“纪王可还活着?”
“听说没人见过纪王和瑶禾。你知道就行了,别掺和进来,知道吗?这是没那么简单。走了!”
季沾快步跑远了,斥候跟着也往外跑去,正撞上跑进来的琴鹤塘。
“师哥?出什么事了吗?”
“荔逴,师父找你。你之前在益州是不是治过一种疫症?”
荔逴跟着鹤塘到了惠民署,太医们和医仙正忙碌地为满地的患者施针。有人不停抽搐,有人喘不上来气,有人脸上被憋得紫红,有人呕吐不止。
荔逴举起袖子捂住口鼻,在人群中转了一转环顾患者病情。
“荔逴我的小徒儿,你看看这跟你得了嘉许状那次治的疫症可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