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我家老二好着呢!又聪慧又机灵长得也不错,且咱家还是镇上人,哪里配不上那山里的丫头了!”
他这话音刚落,萍掌柜便上前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酒,“我这酒馆里不缺你这二两,你不乐意喝,我还不乐意卖你了呢!”
那人未料到她的动作,只下意识‘哎哎’两声。
说着萍掌柜转身从钱匣子里掏出些许铜钱,干脆利索的丢回那人怀中,又扬扬手,开口便是撵人:
“去去去,快走吧你!
十天半月打二两酒,老娘也赚不了你几个子儿,你倒是一副我占了你多大便宜的模样!
别说我和那姑娘本就不熟,就算熟识我也不乐意牵线,谁说都没用!
你家那老二是小混子,你就是个老混子!
我这是酒馆,可不是让你唱戏的楼子!
青天白日的,天天来我这酒馆说人家闲话,我瞧整个青山镇的妇人都比不过你舌长!”
那人被萍掌柜的连番言语说得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她话音落下,他才瞪大眼睛嚷道:
“我*你大爷的!老子不过瞧你有几分姿色才给你面子,叫你一声萍掌柜,你便真觉得自己了不得了?
谁家妇人如你这般抛头露面不顾廉耻!你这贱妇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整个青山镇谁不知道你这寡妇——啊!”
他话才说到一半,便猛地被打断了,紧接着众人便瞧见他踉跄几步,后仰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众人循声望去,这才瞧见他方才站立之处的门框上,此时有一枚边缘似乎被打磨过的铜板稳稳的钉入。
而方才叫嚣的那人,此时跌坐在地上,已被吓得发抖,除了方才喉中喊出的那一声惨叫,此时像是被攥住脖子的老鸭。
他犹如陈皮的老脸上还有一道明晃晃的血迹,提醒着众人方才这一瞬间发生了什么。
“你再多说一个字,老娘便真正给你松松血。”萍掌柜的声调冷然,目光冷冷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