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边说还一边抬手拍了拍身旁人的肩膀。
人群中被称做清溪的那人摇摇头谢绝大家的夸赞,客气道,“并非我的功劳,还是得靠大家出力。”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另一人接过话头,“嗨!清溪你就别谦虚了,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你一个人就能顶咱们好几个了,且你脑子还好使些,总得还是你功劳更大。”
另一人也随之附和,“就是啊,清溪你是不知道,这头野猪烦了咱们好几日了,要是今个儿再放跑,回去我都没法儿跟我娘交代,她这几日担心的没睡过一个好觉!”
“自三日前秀嫂子说在咱附近的山里发现野猪的踪迹,我这心就悬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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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三爷听到秀嫂子说的消息就招呼咱们抄家伙上山想收拾它,结果我们沿着踪迹找了半响却连影子都没瞧见,还以为是它跑远了呢!谁承想当晚这畜生就把石头家拱塌了!
这几日上山找了好几圈,回回都叫它给逃脱了,真是气煞我也!幸好今儿个成功逮住了这畜生,今晚终于能睡个安生觉。”
“谁不是呢!我家这些日子睡觉也一样提心吊胆的!生怕半夜我家屋子被拱塌了!”
“我家要不是砌了石墙围起来,只怕也好不了!着实是可恨得很!”
“我家房子倒还好,没甚损失,就是好不容易收拾出来的那块向阳坡地遭了殃。
那坡地费了两年功夫,今年才将将见着收成,自家还没挖回来吃两顿,就被这畜生拱得一团乱。
如今那坡地东一个坑西一个坑,糟蹋得不成样,到今儿个我娘都还在家抹眼泪呢!”
话头一起,大家都各自说着各自的担忧。
忽的有人感叹道:“我都快二十岁的年纪了,还是第一次瞧见这么大的野猪!瞧着比那家养的肥猪还壮实!也不知道打哪儿来的?”
这也怪不得他,这片山是他们十来户山民共同居住的地方,因此除了寻常的野鸡野兔,很少再有其他猎物。
不到灾年,基本这附近不会出现大型猛兽,便是平日他们打猎想收获丰厚些都得往更深的山里去。
说到这,那被称做清溪的人看着眼前虽已倒地被钳制住,但还在扯着嗓子嘶鸣吼叫的野猪,他眼都不眨的一刀割破它的喉咙。
顿时滚烫的鲜血喷溅,染红了林间枯黄的落叶。
随即众人便听他问:“好端端的,咱们这附近怎么会来这么大的野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