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派往各矿的人,他和其他兄弟一直住在深山,倒也是省了事,再没有人来打扰。
昨天他最好的兄弟受了伤,他便带着人到镇上找个医馆治伤,顺便买些东西进山,没想到,看到了流放队伍中的严十一。
他从严十一八岁开府,一直守到十八,整整十年,他不用看脸,远远就知道是他。
因为兄弟伤没处置好,便耽搁了,今日白天才找机会来救他。
闫震霆听留下的兄弟说,有人专门守着,以为他是被抓了,所以下的令是一定要带回来。
“我算着时日已过,都给您起了衣冠冢,没想到我家殿下,居然走得好好的!”闫震霆说着说着,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病已经好了。”严十一答道。
“真是老天爷开眼啊!您这只眼睛,是因为病好,所以变正常了吗?”闫震霆指了指他的异瞳,现在那边看起来是非常正常的颜色。
“哦,是有人给我想了法子,”想到眼睛,他终于想起了沈滟七,于是问,“我晕了多久?”
“真对不住,我兄弟手下得太重了,你中途醒了一回,他又给了一药,约莫得有两三个时辰了。”
严十一“嗷”了一嗓子,大叫一声:“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