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又跑到路边扯了一把草,然后放在树下的石头上砸烂,这草就流出漆黑的汁液来。
老三用这汁液染了老四刻的字,对疑惑看着他的人说:“这草汁几年都不会掉色,也就不怕人看不到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吃树皮的这样人,不识字。”严十一等他们忙完,这才幽幽道。
“呃......”忙活半天老三和老四愣了。
好像是这么回事。
“我来!”沈滟七夺过刀,开始在旁边刻起来。
等她刻好,老四也拿那汁液去涂。
大家凑过去一看,原来是个骷髅头,还挺像模像样的。
“这倒.....可能有些用。”严十一本来想说无用,可是怕挨揍,就改了口。
一行没再凑热闹,各干各的事情去了。
流放队伍中有人病了,去帮那些人看诊。
尉迟璎会医,也去帮忙。
沈滟七家里事儿从不让她插手,她就四处看看。
尉迟璎正给一个老妇搭脉,正是蹲着的,所以裙子就落到了地上。
她记得沈滟七说过,若是行走起来,或者逃命的时候,不要再理裙子扯坏了没有,脏是不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