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梦。
一个谈不上神奇的梦。
梦里,我像往常一样,在久美的街道上走着。
和假期的时候一样,街道上,有些冷清,但初晨那缕沁人心脾的空气,让我久违的享受起这种环境来。
但,当我回首时,黑暗降临。
仿佛是在否定我对环境的肯定一般,黑影包裹住了我。
窒息。
那种触及心脏的窒息感,对我来说,是如此的熟悉,又让我感到有些陌生。
睁开双眼,满身冷汗的我,看着天花板。
手心握着的那份温暖,让我很快从疼痛中缓和过来,连忙干咳两声。
“没事吧你!”
依然的脸上,毫不掩饰的透露出担忧之色,心头一暖,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阻止了她想要扶住我的动作。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我什么时候会出事你都知道。”
虽说是嘴上的调侃,但我还是摸了摸她的脑袋。
依然抬起了她的头颅,非常自信的说道:
“这可是属于我的特异功能哦?”
是吗?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家伙,每次我旧病复发的时候,都能像现在这般出现在我的面前。
如果从她口中,说出这是超能力的话,我还是信的。
说不定,我病发之前,会有什么特征也说不定?
“呵呵,不过,你也不用每次都跑过来陪着我啊,现在又不像以前,顶天就是呼吸困难,睡觉时被憋醒而已。”
“喂喂喂!大哥啊,呼吸困难还叫小事?”
“总比以前肌肉痉挛好吧。”
“那也不行!赶紧的,把药吃了。”
几乎是被强硬的灌下温水,将药送服,嘴边有些苦涩,但下一秒,麻依然,便再度撬开了我的嘴,往里面塞了不知道什么东西。
见我诧异的眼神,小家伙笑了笑:
“是冰糖,和这种药一起吃,没事的。”
似乎是为了报复我一般,在我含住冰糖之后,她还故作老成的反过来摸了摸我的头。
可是,那双手,放到我脑袋时,哪怕只是那么一瞬间。
我感受到了,那娇小的身躯,依旧在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