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泽想到小姑娘本就是一个孩子王,便点头答应。
沈絮儿忽然说道:
“先生,这里看起来好差啊,我能不能让家里人把这里弄的漂亮点?”
“师…师兄,本皇子也觉得不舒服。”
秦长风本想附和,瞧见许泽眉头一皱,眼珠子一转,便闭口不言。
许泽沉声道:
“连这点苦都吃不了,以后还怎么成为顶天立地的读书人!”
“还有你,今后记住了,在这里,我是你先生,出去以后,才是你师兄!”
教育了两句,许泽忽然叹气道:“想当年,先生我随养父四处奔波,住着漏风的房子,还吃不饱饭。
即使如此,先生依旧没有抱怨,勤奋的读书。
世人都知许某才华无双,何人知晓这是多少苦换来的啊。”
此时。
儒司中那帮老儒听的很动容,不禁明白了许泽让孩子们干活的良苦用心。
“只有经历风雨才能茁壮成长,许平安的教育方式不错。”
“是啊,经历才懂,许平安是许家遗孤,当年随着许宗盛那败类四处漂泊,一定吃了太多的苦。”
“唉,许多人都说许泽荒淫无度,喝酒必须裴娘子酒肆,吃饭必须黄鹤楼,都是谣言!”
“他可是百年来第一个修出白色浩然正气的读书人,怎么可能像那些不怀好意的人说的一般。”
“我倒是听过,可能是道司与佛司搞的鬼。”
“这是为何?”
“你们想啊,把许平安名声搞臭,好让我们读书人嫌弃,入他们门下啊。”
“啊,简直岂有此理,一帮小人!”
就在此时,在一帮老儒的目光中,圣人的关门弟子莫辞带着一帮学子缓缓进入了梧桐书院。
莫辞的学生也都是孩子,与许泽的学生不同的是,他们都是从各个书院千挑万选的有天赋的孩子。
莫辞一出来,书院外头也出现巨大的动静,是那些好奇圣子弟子的人,也有崇拜他的姑娘们。
大玹的风气开放,这样的事经常发生。
许泽此时站在自己课堂的门口,望着意气风发的莫辞,望着对方带着的那一帮充满灵气的孩子,再看自己这边面瘦肌黄的孩子,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先生,莫先生好厉害,一出来闹出的动静真大。”
许泽轻声说了一句:
“别人叫我许平安,而叫他前总会加一个圣人弟子莫先生。”
一帮孩子不懂许泽这话的意思,他们哪里会明白更深的意义。
此时。
沈絮儿望着那帮孩子一脸的不屑,对着身边的同龄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