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顾礽站了出来,“上次二哥遭遇的刺客不是来自西南大堰吗?这次又是这样一个标志。依儿臣看,这应该是互不相干的两拨人,目的完全不同。”
顾礽环视着众臣,“太子既然能在墨丞相的寿辰宴会上遇刺,就证明背后之人在那日和亲宴会上也在的。这样才知道父王的旨意。如若追溯到和亲宴会,那殿上诸位便皆有可能是背后之人。”
允觞黎添油加醋道:“三皇子,可不止我们殿上这些人……当日各宫的娘娘也在……”
顾礽冷哼一声,“哼,允将军只管这样怀疑,此刻允将军公然提出这件事,便不怕打草惊蛇吗?”
“给孤肃静!”上皇的头已经够疼了,不想听他们吵架,便出言制止了两人。
“无论如何也是墨仁疏于防范。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逃。罚他五年俸禄并官降三级,七日之内必须查出那印记的下落,否则孤绝不再姑息!”
墨仁连忙行礼谢恩,“罪臣墨仁,谢上皇开恩!”
“启禀上皇!”这一波风雨平息,宫海道连忙看准时机站了出来,“说起这西南大堰,臣有一事要禀报。”
“奏。”
“镇南侯今日急报,大堰又一次来挑衅我华严边境多城,近些年来边境战事少有,所以兵力也没有安排很多……”
“然大堰的挑衅已经不单单是劫财抢人如此简单,镇南侯兵力不足,请求增援……上皇如何决断?”
上皇捋了捋胡子,沉思片刻,“事关重大,孤并不想国家之间关系闹得如此僵硬。”
“可西南大堰屡教不改,扰我华严安宁。那便不能怪我华严手下不留情面了。”
“众臣看来,是否有合适人选带兵前去?”
一文官站出来,“启禀上皇,西南大堰前些日子还意欲刺杀我朝太子,可见其心可诛。臣力荐陈昀将军带兵出征!”
宫海道附和道:“陈昀将军久经沙场,做过镇南侯的部下,拥有对付西南大堰的丰富经验。”
陈昀站了出来,“上皇尽管下令,臣誓凯旋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