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自己面,脸红娇羞,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为何如今是这个反应?
他都已经说了那样的话呀!
全天下再没第二个女人,会听到这样的话!
她在顾虑什么?
嫌他长得丑?
不对!他对自己的颜值还是颇为自信!
那就是猜到他的身份,不想跟着涉险?
似乎也不对!只要他招招手,天下多少女人愿意赴险!
难不成,她有心上人了?
这个……貌似有可能啊……
先前那郑大光的侄儿郑蟾不是曾经为他的同窗好友打抱过不平吗?
叫什么来着?姚什么来着?
沈古云急得抓耳挠腮,真是越想越暴躁。
甚至有些后悔,刚才为什么一冲动,说出来这样重要的话。
如今覆水难收,当着她的面说出去的话,也没法子否认了。
唉!搞不懂!
她为何会如此轻描淡写地将此事揭过,为何不认真考虑一下自己说的话呢1
真是个愁人的境况……
沈古云犹自捶床腹诽,陈紫金重又提了两桶水进屋。
屋外的天,渐渐黯淡下来。
唯有西边的火烧云,艳丽耀眼。
暖在锅里的粥,重新端出来,放在小破桌上。
“眼下只有这点粥,凑合一顿,明早出发。”
她麻利地将他一把扶过去,自己则开始往床上铺被褥。
这时候,沈古云的注意力才从刚才“美背”的影响中,彻底拉拔出来。
这个荒郊野岭的小破茅屋,她哪里寻来的米和被褥?
就算煮粥的米不多,她腰间布袋里预先藏了一些。
但是被褥呢?她那小布袋子里,可装不下这么大的东西!
环顾四周,除了一些残破的基本生活用品,其余什么都没有。
别说被褥了,连块洗碗的破布都没有!
“阿紫,哪里来的被褥啊?这屋子大概从前住的是猎户人家。”
沈古云喝了一口粥,忽然觉得这味道好极了。
分明什么也没有加,只是米加了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