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了许多常用药,王氏需要的抗生素、退烧药以及止咳药都有。
从空间里取出药后,却发现陶罐里,水都没有一滴。
陈紫金哀叹一声,这陈家的人,当真是畜生不如!
原主父亲成亲才一年,女儿也才出世,就被家里逼迫,替那老大不小还未考取功名的兄长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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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些年来,原主父亲寄回的军饷银钱,悉数被大房私吞了。
原主母亲靠着替人浆洗和卖些野菜,千辛万苦才拉扯大了女儿。
结果,陈家人却背着原主父母将原主卖给了土财主的傻儿子。
而原主母亲病的奄奄一息,竟没个人过来看一眼。
吸血蠹虫也不过如此!
她用保温杯里的水,喂王氏吞下药。
见床上被褥单薄而破旧,她又从空间里拿出一床厚棉被,叠盖在王氏身上。
她在床前守了一个时辰,间隔一阵就用酒精替王氏擦拭四肢。
待王氏发了汗,高热渐渐退去,再给她换身干净衣裳,人就睡得安稳了。
陈紫金长吁一口气,起身往屋外走。
经过灶台时,她顺手拿了一把菜刀。
菜刀才磨了没几天,还锋利得很。
她提着菜刀,径直往东边院去。
天已黑,院门落了锁,她就缩着身子,从狗洞里爬进去。
原主已年满十八了,但因为营养不良,身子极为瘦小,所以钻个狗洞毫不费力。
一进去,她就闻到一股喷香的饭菜味。
贴墙附耳去听,堂屋里只有欢声笑语。
陈良友正带头举杯,庆祝老陈家又发了一笔财!
赚十两银子,打发走一个吃粮的傻丫头,可谓一举两得,既开源又节流。
陈紫金攥紧手里的刀,眼中迸出愤恨。
自私自利到极致的人,与杀人犯并无什么两样。
他们或许无意杀人,但他们却是随时会害死别人的吸血鬼!
陈良友放声大笑,“这回多亏了三丫头聪明,只出一个主意,不仅银子赚了、粮食省了,连姚员外家公子的婚约都搞到了手!只待鲲哥儿明年春闱高中,咱们老陈家便可青云直上,摇身变成富贵高官人家了!”
说话时,口水喷了一满桌。
倒好似,他已经美梦成真了一样。
他夸赞的三丫头,是他的女儿陈黄金,也是老陈家姑娘里,最厌憎陈紫金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