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自己走在台前,表明身份想拉动一个新汽车厂,效率是最高的。"
"或许有些人为了谋求一厂的利益却想贿无路,会在中都厂这边走关系,伸手帮扶中都厂。"
"不说别的,一厂厂长收购第二家汽车厂的噱头,足够让中都厂被大多数人所知。"
"李贺胜的例子在前,您担心的那些事已经无需担心了。"
"像您以前说的,随着发展,市场会越来越挤,那出名宜早不宜迟,早日将厂子拉起来,说不定20年后还能混一个老厂的名头。"
"比如那些医馆,说传承了几百年,中间有没有断代谁也不清楚,可人们就爱吃这一套。"
"如果一切顺利,几十年后,中都厂没了冲劲儿,光靠一个厂名'倚老卖老'也能再混些日子。"
白春来悄悄擦了擦额头的汗:"厂长,我错了,今日惹你生气了,我不该,以下犯上,但我说这些是真心为了您好,为了中都厂好。"
"呵。"
周兴然轻笑一声打破了办公室的静默:"你没错,说的很好,是我错了。"
白春来抖了抖:"厂长..."他可不是这个意思。
旁观的时候,每个人都是智者。
他刚才还在嘲笑李贺胜"当局者迷",他又何不是当局者呢?
白春来说得对,大好机会摆在眼前,应该抓住机会。
白春来说他谨慎,周兴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谨慎,还是年纪大了退缩了。
该变一变了。
周兴然:"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