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为了让我信任他,还说他们一家人都出去,留我一个人在他们家,让我自己找一个地方把钱藏起来,等我回到平城之后,给那些寄了钱的兄弟写一封信,把藏钱的地方告诉他们,让他们直接来拿钱就行。”
“可今天我刚收到信,说那些人去的地方没找到钱,急死我了,二百多块钱呢,也不知道是让我朋友贪去了,还是让第一个去拿钱的人全部拿走了。”
“心里着急,没办法等到明天,这不第一时间就来了。”
一个略显劣质的谎言,不过这位男同志显然信了。
男人听到是二百多块钱,啧啧两声,也跟着心疼起来:“你心真大,财帛动人心,掺杂了利益,亲兄弟也不可靠,你怎么就那么放心的就放他家里了?”
“现在想想当时就跟昏了头、不清醒一样,其实我一回来就有点后悔了,这不,真的出事了。”
“行吧,祝你能把钱找回来。”男人伸出手:“一共2.87元。”
“哎呦,可真贵。”周兴然一脸肉疼的把钱递出去。
“那可不,电报就是贵,现在还是降过价的,一个只要3分钱,另加5厘译费就行了,以前可要一毛多一个字,你以后可长点心吧。”
第二天去上班时,周兴然先去找了另外一家邮局,给王学义寄了一张300元的汇款单,这件事主要是王学义跑腿,齐一轩既然出钱了,肯定要给王学义分一些。
接着送周宁璋去托儿所,回到办公室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喝一口水,陈文农就进来跟他说:“周书记,刚才有您一个电话。”
“电话?”他还没来的及去打电话,就有人跟他打电话过来?
“他说他叫国正德。”
“行,我这就过去。”
给国正德回了电话后,周兴然才知道原来齐一轩还给国正德寄了一封电报,内容大差不差,同时给国正德汇了700元。
国正德:“我和齐家不熟悉,只有生病的时候才去医院看过病,他给我寄信,估计是因为我家也在镇上,我也同样考上了大学,齐一轩病急乱投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