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兴然拿起周王氏说的那封信拆开一看,发现这不能叫信,这是一封电报。
周兴然展开电报,想要看看里面的内容,结果从里面又掉出来一张纸,是一张汇款单:¥800。
这是齐一轩的来信。
齐一轩说前几天夜里医院里的药材柜不知为何起火了,药材毁掉大半,他怀疑是曹安通干的,但是并没有证据。
反而是被曹安通挑唆着说不是他故意报复就是他小儿子齐百龄坏心眼放火烧掉的,不管是谁干的,都要付出代价,这是故意毁坏公家财产,要把那个凶手找出来,送他去改造。
徐鸿虽然不是最前面,但是没有他在后面撑腰,曹安通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徐鸿怕是一直没有放弃拿齐家人开刀立威的念头。
毕竟权利这种东西,一旦尝过了,就难以舍弃。
徐鸿现在权力虽然不小,可比起他被打击以前不太够看了。
如果他能扳倒一个别人都维护的人,以后谁还敢再轻易动他?
齐一轩看他们来势汹汹,硬要找出凶手的样子,知道他们是想抓住齐百龄来拿捏他,作为一个父亲,他万万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齐一轩作为哥哥和儿子,也不能让别人来顶这个莫须有的罪,没办法他站出来了。
说他在医院值夜的时候,起夜上厕所,拿的是煤油灯,路过前院的时候进来检查了一下,结果不小心被绊了一下,碰碎了煤油灯和他下午没喝完放在柜台上的酒,导致药材柜失火。
多么离谱的理由,齐家走医术这一行也有几代了,算是医生世家,最开始的干这一行的老祖宗开始,就规定,齐家只要是干这一行的人,就不准酗酒。
往下传了两代,家规变得更严了,变成干这一行就要滴酒不沾。
是为了能随时保持清醒治病救人,齐家还有一手厉害的针灸术,也怕喝多酒手抖,下针不稳。
镇上不少人都知道齐家人不喝酒。
如果齐一轩因为遭遇大变故,受到打击,变得颓废,开始借酒消愁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过年回去周兴然去探望时,没有从他和齐景山闻到一滴酒味,也没有从前院见到一个酒瓶。
就是这么一个离谱的理由,徐鸿和曹安通竟然笑眯眯的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