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斯南这个人还是有点权利的,嘴上才说着要带他们去其他地方训练,接下来学院就通知没有军训的人不可以去打扰他们。 这些围观的人一下就消失了,不过关于新生的讨论一直没有停歇过,闻时宴的照片一直挂在表白墙上。 “宴哥你说他的是不是针对我呀,我感觉我要废了。”江祈安喝着水抱怨道。 他怀疑他昨天晚上说的话被对方听见了,所以对方才总是叫他上去演绎那些动作。 闻时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漫不经心说道:“或许吧,你不行了?” 江祈安连忙反驳道:“这才哪到哪,只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