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健刚刚走到电动车边,夏胡友带着哭腔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来不及多问些什么,夏健凭着他在电话里哭腔,就知道夏胡友肯定是喝醉了。
把电动车的油门加到底,夏健急速的穿行在,本就没有几个人大街上;赶到夏胡友家旁边的商业街,夏健去熟食店买了几包花生米和,又跑到小卖部买了两瓶牛二和香烟,拎着东西就走进了夏胡友的小区,
偌大的一个院子,三幢楼到处都是黑漆漆的,只有对面三楼夏胡友家中,透出一丝微弱的亮光。
夏健拎着东西,穿过杂草丛生、毫无人气的院子,走进了这栋到处滴水,散发着霉味的空旷楼道,听着自己上楼传来的回音,让夏健有种更加悲凉的感觉。
一身酒气熏天,两眼猩红的夏胡友,打开门的一霎那,不由分说直接抱着夏健,呜呜的趴在他的肩膀上,抽泣起来。
房间里刺鼻的劣质白酒和烟雾,把夏健呛的只咳嗽;忍着烟熏和刺鼻的酒味,把夏胡友扶到沙发,顺手把手里东西放在茶几上;看了一眼扔在地上的几个空酒瓶,夏健面露忧郁,跑到窗户边,打开窗户后,又拿了一个破椅子,坐在了夏胡友的对面。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喝这么多酒?”夏健小声的问道。
“小健,来我们继续喝酒,我没有醉,就是觉得心里不痛快,难受,想哭!”夏胡友从沙发上,艰难的坐直身子,摇晃着去拿茶几上的袋子,嘴里说道。
夏健并没有阻止他,而是主动的拿出袋子里的酒;在茶几下面找了一个破毛巾,把茶几上的残羹冷炙,给清理到了垃圾篓;又把几包花生米和香烟,扔到茶几上。
去厨房刷了两个茶杯,拧开一瓶牛二,给夏胡友和自己倒了半杯后;夏健这才举起茶杯和夏胡友,碰了一下狠狠喝了一口,心事重重的说道:“说说吧?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