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趵跟在忠顺王已经有些年头了,听了这话,便知忠顺王已经很是恼怒了,于是单膝跪下:
“王爷息怒,是臣治下不严,有失职失察之重罪,望王爷降罚!”
忠顺王重重冷哼一声,又严厉地说道:
“平身吧,风羽卫毕竟人数众多,你身为都尉,偶有不察,也在所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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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一不能有二,若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你自己辞官吧!”
仇趵起身谢恩,又是一番承诺。
忠顺王则接着询问:
“潞王府的情况如何?”
仇趵回道:“听眼目回禀,因受皇上申饬,又严令潞王闭门思过,潞王最近脾气极为不好,时常在府中大喊大叫、打骂下人等。”
忠顺王轻哼:
“哼!真是沉不住气的废物,也难怪能够被萧棉湖怂恿。”
仇趵则道:
“王爷,潞王如此情况,想要替他再次造势,和太子争斗,恐怕不易了。”
忠顺王没好气地接话:
“还不是因为萧棉湖这个杀才,私自做主,让本王痛失好局,说起这个杀才,本王恨不得亲手杀了他!”
仇趵听了,跟着有些愤慨:
“这个萧棉湖,确实该死,只是眼下事发,已经无可挽回,太子渐成气候,王爷……?”
忠顺王眼中露出一丝霸气,满脸冷然:
“他想成气还早呢,不说远的,就说近日的这场劫难,他都未必过得去!”
“若是没过得去,不用本王亲自出面,那些文臣,必定对他口诛笔伐。”
仇趵听得心惊,猜疑道:
“王爷,您说的是这次比武?”
忠顺王点头:
“没错,就是这次比武,北狄人天神勇武,一出生就会骑马,托乌清拾带来的人,又都是精锐。”
“太子想赢这次比武,除非他能找出一些精心培养的私兵来,不然,仅靠京营那些酒囊饭袋,是绝对不可能打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