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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水溶和火烬三人在密室中商议举措之时,在铁槛寺中,冯钦星和贾芹也正说着什么。
只见两人脸色皆有些凝重,冯钦星没了往日的愉悦和轻松之态,罕见露出沉重之色,说道:
“如今朝中已经有人在指责太子办事不利了,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件事情,是北狄人自己先挑起的。”
“可是,不少人就是将罪责推到太子殿下头上来。”
贾芹听得愤慨不已:
“冯老,我猜这些人多半是利益相关,他们只有将责任推到太子殿下头上,才能减轻自己的责任。”
冯钦星微微点头,轻叹:
“不仅如此,这件事情,传出去,毕竟是有辱咱们大熙朝的,所以,也必须有人背锅。”
贾芹接话:
“这些人简直就是一群不要脸的畜生,自己没本事去制裁北狄人,搞窝里斗,给自己人戴高帽子倒是挺顺溜。”
“这个时候,他们怎么不出城去制止北狄人呢?”
见贾芹化身为了愤青,冯钦星又觉得好笑,摆手道:
“不用这般偏激,这些将责任推到太子殿下头上来的人,想必也是因为痛恨北狄人的作为。”
贾芹却撇嘴:
“冯老您就别替这些人说话了,说到底这些人就是典型的墙头草,我敢保证,如果今上开始谴责北狄人,他们肯定会第一时间,将矛头对准北狄人。”
说到这里,贾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剑眉一皱,看着冯钦星询问:
“对了,冯老,今上对此是何态度?”
冯钦星满脸沉重:
“态度模糊,至今还未有个明确表态,只说让太子殿下想办法,让北狄使节团进城来。”
贾芹听后,愣了一下,旋即沉声说道:
“冯老,这么说来,今上竟然也忌惮北狄人?这是为何?难道还怕和北狄人打仗?”
冯钦星微微点头:
“你猜对了,皇上他就是忌惮和北狄开战,不因为别的,只因如今国库空虚,经不起任何一点折腾。”
这话一出,贾芹张了张嘴,无话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