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将军不知,此人是京兆府府尹大人的小舅子,人称李衙内。”
安良庭嗡声反问:
“那又如何?”
“如今证据确凿,莫说他只是府尹的小舅子,就算是亲儿子又怎样?”
“与尼姑私通,触犯的是国法律例,乃重大罪行。”
“莫非傅通判想包庇他们?”
傅试听得神色微变,急忙摆手:
“非也……只是,他是…是衙内啊,安将军是不是先派人去问一问府尹大人再说?”
安良庭冷然说道:
“本将军非京兆府府尹管辖,该怎么做,还用不着请示京兆府府尹。”
“傅通判若是觉得本将军哪里做得不对,尽管去告状。”
说完,再不理会傅试,让跟来的官兵,押着净虚和李衙内两人离开。
水月庵门口已经围满了吃瓜的群众,眼看着净虚和李衙内被官兵押着离开,一时议论纷纷。
“听说了嘛,这净虚老尼姑早就勾搭上了这李衙内,二人经常在这水月庵里幽会。”
“是吗?这净虚一看都四五十了吧?竟然还有这样的心思?还有这李衙内也真是不挑啊,这样的丑陋的老尼姑也下得去手?”
“你别不信,刚刚很多人都看到了,他们二人大白天就在禅房里行事,门都不关,真是作孽啊…”
“啧啧啧,这么急不可耐啊。”
“……”
正所谓看热闹不嫌事大,传着传着,各种稀奇古怪的版本都流传了出来。
什么净虚一直给李衙内下药,这才让李衙内对她心甘情愿,又是什么李衙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