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杂兵有什么意思,你的对手是我。”绰号“盾甲兽”的杜伽缠上了达尔汉,依靠自身的重甲和盾牌限制战锤的攻击。
“虚弱术。”随杜伽一同前来的法师念诵咒文,抬手向达尔汉打出一发诅咒。
达尔汉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虚弱无比,战锤也变得重若千钧。
“可恶……是术士!”
“保护矿长大人!”
几名护矿队员冲了上来,但很快被杜伽砍倒。
“杀!都杀了!”昆泽尔站在马车旁挥舞着手臂,“一个不留!西撒里家族的家伙!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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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尔汉勉强举起战锤架住了杜伽砍来的长剑,但紧跟着被对方一记盾牌冲击撞在胸口。
“噗!”达尔汉将喉头涌上来的一口鲜血喷向杜伽面门,但对方躲到了盾牌后面。
杜伽绕着达尔汉转圈,他知道土系法师常用的战斗手法。
平移中的杜伽很快被一面忽然升起的土墙挡住去路,紧跟着是第二面,第三面……四面土墙将杜伽困在了中间。
杜伽果断跳跃起来,空中旋转身体,将巨盾抵在了身下。
粗大的岩刺冒了出来,撞在了盾牌上,杜伽借这股力量翻身离开了牢笼。
“痛苦术。”红袍法师再次释放诅咒。
无边的痛苦几乎瞬间淹没了达尔汉,仿佛有无数根长针在刺穿他的身体。他惨叫一声,战锤脱手掉落。
“收工了!”杜伽看准机会,灌注斗气的长剑穿透了达尔汉胸口的岩石盔甲,刺了进去。
“干掉了!活该!这就是跟我昆泽尔大人对抗的下场!”昆泽尔侯爵手舞足蹈,就像在看一场比赛般兴奋。
达尔汉躺在地上,他感觉自己的生命正在快速流逝。
但此时,他嘴角却勉强扯出了一个微笑。
“提奥老爷,您交给我最后的任务……完成了。”
就在矿场门口陷入几乎一面倒的屠杀时,一根不知从何处射来的箭矢,猛然射穿了昆泽尔身边护卫的头颅,一抹鲜血甚至飞溅到了侯爵大人脸上。
这时他们才发现,周围的山顶上已经密密麻麻站满了弓箭手,冰冷的箭锋指着他们。
“什么?怎么回事?”盾甲兽杜伽此时也注意到了己方陷入包围。
“在战场上,分神可不好。”
随着声音由远及近,一道青色的身影闪过杜伽的身边。
“叮!”杜伽慌忙举起盾牌,挡住了神秘敌人一剑。
但紧跟着,他就感觉自己的喉头一凉。
杜伽脖子上出现了一根血线,紧跟着,大量的鲜血从这根线中喷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