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瑛不在乎的说,“人又不是我害死的,顶多让你们开一张违规停车单。”
陆佩说,“我要以谋杀罪起诉你,然后通知儿童福利中心。”
陈瑛说,“尽管去吧,我是宝宝的近亲,又没有前科,很快就能把孩子要回来。”
警察把陈瑛铐上带走了,钱浅抱着宝宝。
陆佩问,“你想我们有希望吗?”
钱浅无奈的摇头说,“没有。”
办公室里,郭天,李琳琳,严肃,被案子的逻辑搅得一塌糊涂,于是他们开始重新分析。
郭天说,“我从剩余的钻石,检验出扁豆和胡萝卜,我认为包装钻石的人是罗瑞。”
李琳琳说,“显然是在她喂完马之后,而且她是最接近马的人,所以史闻业医生不止一个同伙,而是两个。”
郭天说,“唯一知道有五包钻石的是罗瑞,这可以解释为什么史闻业医生留下一包。”
李琳琳说,“虽然她是受害者,但并不是无辜者。”
严肃把所有相关人员全部整理出来。
李琳琳说,“那么我们有了死者,死马,还有一个逃亡中的兽医,以及价值数百万,下落不明的粗钻。”
郭天说,“钻石得有人买才会有价值。”
李琳琳说,“为什么他要把钻石偷运进来,然后又偷运出去?”
严肃说,“滑雪教练,女按摩师,老天,还有谁不在李格格的薪水账册里?”
李琳琳说,“你也见过她了,嚣张又霸道,你会愿意免费当她的朋友吗?”
郭天说,“那李格格呢?飞机是她的,而马是她死对头的,她才不在乎马会发生什么事。”
严肃说,“对,但是她没有理由偷运钻石,所冒的险和回收不成比例。”
李琳琳灵机一动,“罗意林,如果我们把范围扩大到全球呢?我要查出罗意林的母亲。”
郭天完全搞不懂,“他母亲和这件案子有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