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哲说，“他的问题可能不是一时的，80%自杀成功的人，之前都有过自杀，从这疤痕来看，他应该自杀过两次，而第三次成功了。”

李琳琳在检测飞机里带回来的物质，严肃拿着一双鞋来找她，“名牌通，刘大海集合了所有的鞋子，的确是你说的那个牌子，除了找鞋子，还发现微量元素。”

李琳琳问，“马的吗？”

严肃说，“鞋子上都是马粪，刘大海正带她的主人回警局侦讯。”

法医室里。

张哲说，“驯马师有许多死后挫伤，擦伤，范围从小到大都有，都是被马踩过的伤痕，但有个地方却说不通，是肩头的针头。

郭天问，“她麻醉药过量？”

张哲说，“爱托啡因，药效胜过吗啡千倍。”

郭天说，“用于马的镇静剂。”

张哲点头说，“肩膀这有一个伤还有针头戳过痕迹，伤口和你找到的麻醉镖一样。”

郭天问，“一个人要怎么把麻醉枪，往自己的肩膀打呢？”

张哲说，“那就只能是有人对他开枪。”

郭天说，“并且还把罪过嫁祸给马。”

审讯室里。

严肃对一个气质相当出众的女士说，“李格格小姐，我们在货舱找到你的鞋印，也就是罗瑞的陈尸处。”

李格格白了他一眼说，“麻烦请叫我李女士。”

刘大海说，“李女士，你有去过货舱吗？”

李格格说，“有，飞机是我的，我爱去哪儿就去哪儿。”

严肃问，“李女士，你到货舱去做什么？”

李格格说，“去说服她呗，我让她写一个可以跳槽的数字，但是她拒绝了，她说目前不想换老板。”

刘大海说，“你不是那种会接受拒绝的人吧？”

李格格说，“没错，我本来以为她会回心转意，既然她死了，对我也没用了。”

严肃说，“我要你的DNA样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