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琳琳说,“绑匪可能闯了进来,她想跑,脸上挨了一拳而倒下”。
严肃说,“这里是血泊处,溅到了鹦鹉的羽毛上,鸟类分成血羽毛和平羽毛,平羽的鸟不会流血,因为没有毛细血管,只有软骨原骨”。
李琳琳问,“你从哪里知道这些的?”
严肃说,“探索频道”。
李琳琳问,“凶手怎么把尸体搬出屋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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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说,“从这里到门口没有血迹,我猜她被什么东西裹着,床单,床铺,日用织品,壁橱,衣橱都没有动过”。
李琳琳说,“或许是用塑料的,如果杀人,断指都在这里进行的,那么刀呢?”
她把厨房检查了一遍说,“真聪明,绑匪清洗了所有的刀具”。
严肃拿起桌上装有红酒的酒杯说,“那为什么洗了刀具,却留下酒杯呢?”
李琳琳说,“把杯子带回去交给王乐乐,看他能不能找出什么有用的线索”。
冰箱门上贴了不少照片,有一张照片引起了李琳琳的注意。
是在浴室里拍的,高清镜头下,塑料浴帘上挂着水珠,于是她去浴室。
果然和她猜想的一样,塑料浴帘没有了,挂钩上还有残余的碎片,很明显是撕扯下来的。
严肃收集了碎片说,“看来就是用这个把她包起来的,一定是丢在弃尸处了”。
在弃尸现场的钱浅和陆佩接到严肃的通知,只能爬进下水道,去寻找浴帘。
很幸运,没走多远就找到漂浮在污水中的浴帘。
刘大海说,“我查过程晓曼的电话记录,她就是习惯的奴隶,母亲,健身房,罗根生,外卖,几乎每天差不多,最后一通打到罗太太的手机”。
李琳琳从化验室出来说,“王乐乐从酒杯上取得唾液比对DNA,一个是程晓曼,另一个也是个女人”。
郭天说,“搞不好就是罗太太,她们有很多话要谈或是争吵”。
陆佩和钱浅在工作台上检查浴帘,他们发现刀割的小裂缝和一块不是血迹的污渍。
于是交给王乐乐化验,很快化验结果就出来了。
王乐乐问,“你们确定把浴帘放在工作台上时做好清洁了吗?我想证物受到污染了”。
钱浅说,“你就说是什么物质”。
王乐乐说,“是铀酸,和果酸很类似”。
陆佩说,“花生酱?”钱浅叫住正好路过的严肃。
他问,“你有在工作台上吃过花生酱吗?”
严肃说,“从不,我就不吃那玩意,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