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哲说,“我只负责验尸,死因是动脉瘤,自然死亡,基于这点,尸体就得送往太平间”。
陆佩说,“器官移植中没发现异常?”
郭天说,“我说要通知警察局时,一位好医生会懂,显然我的讯息又错误传达了”。
张哲说,“你们一唱一和的阴阳我是吧,线索还在,尸体凌晨4点移交到安息堂”。
陆佩说,“我知道在哪里”,郭天说,“如果尸体还没做防腐处理,仍可弄到血液样本”。
陆佩说,“很好,我来开车”,郭天说,“既然是你发现,就由你去执行,你没问题的,带严肃一起去”。
等陆佩赶到时,尸体已经进炉子在烧了,陆佩问,“他已经烧了多久了?”
工人说,“1600度高温下,92分钟,你们想要查什么?”
严肃无奈的说,“他的指甲”。
“那就很抱歉了”,严肃问,“谁同意火化的?”
工人拿出记录本说,“他的妻子,严珍玉”。
陆佩问,“也是她同意器官移植的?”工人点头。
陆佩回头看着火化炉的大火,只能表示无奈。
刘大海说,“你说你丈夫在手术室,医生在取器官,不是救他的命”。
严珍玉说,“严格说来,他已经死了,我只是照他的本意把器官捐出,你为何这么不怀好意?”
刘大海说,“你丈夫是被毒害的”。
严珍玉说,“这不可能”。
陆佩说,“毒物计量,毒害时间不明,但我们知道是哪种毒,我们检验过你丈夫的遗体,大多数毒物会被焚化,重金属则不然,它叫硒,你没发现他嘴巴有大蒜味吗?尸体排出的二甲基硒,闻起来就会像大蒜,你有留意到他指甲上的白条纹吗?”
严珍玉说,“我们很少见面,他一直在忙”。
陆佩问,“你气他不回家?”严珍玉说,“所有的女人都会生气的”。
陆佩说,“你知道女人通常会用毒杀人吗?这让人根本无法抵抗”。
严珍玉说,“我没有毒害我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