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凤鸣堡后正像刘姥姥进大观园,反曲弓、十字弩、连弩、还有一架半人多高的弩车。所应对不同的战场环境使用,杀伤力巨大。
薛潇湘也不藏着掖着,大大小小器具轮番调教一遍,贾仲身体劳累,进步却飞速。
两人站定对峙,盾牌兵亲眼得见两名袍泽惨死,谨慎的不行,半人高的盾牌护住大半个身子,不露一丝缝隙,简直像个藏在甲壳里的乌龟。
北羌盾牌都是精制牛皮制成,里外包裹三层,以精铁封边。
几十斤的重量,刀砍不透、箭穿不破,可守可攻,招呼在身上不死也得重伤。
两人相隔不足十米,贾仲气度十足,将反曲弓放在身后,右手抱左手行了作揖礼,身子微欠,恭敬道:“在下花名飞将军,这厢有礼了~”
盾牌兵知道上一场对决中就被中原人嘲讽为蛮子,这作揖礼是武人的常见规矩,自己岂能不懂?看着贾仲温文尔雅,一举一动恭谦有礼,还有可能是个读书人呢,心里暗暗起了好感。
将盾牌轻轻移开,露出半个身子,同样回拜一礼。
“嗖~”破空声疾驰。
盾牌兵临死前依旧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喉咙,食指长短的袖箭!
贾仲右臂伸张,还保持着发射的状态,表情写满了嘲笑。
一众北羌骑军彻底不干了,五名弓弩手弯弓搭箭,箭头死死对准这个阴险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