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月最终也没有把鞭子落在刘彦昌身上。

她陪着杨婵去吃了八太子的满月酒，躲过了听心对千年前敖春的询问，来到了真君神殿。

杨戬的手上握着一条白色的鲛纱，雪白的鲛纱被月光映衬着分外温柔，只是这次杨戬的眼睛未曾再看向月亮。

“二哥？”

“师兄？”

杨戬转头收起手上的鲛纱：“你们怎么来了？”

“二哥，我是去找嫦娥下棋，顺便过来看看你。这是嫂子留下的吧，浅月正好想问你们的事，我先走了。”

目送杨婵离开的浅月，又看向杨戬，她在等他一个解释。

“我母亲复活不了。”

“什么？不是缺个心脏就行么？”

杨戬痛苦的看向浅月：“是天规！是那套陈旧腐朽的天规，它们困住了我的母亲。”

“那你？”

“我本以为我成了司法天神可以改变天规，可是他们不允许，也不能。”

浅月沉默了，这个情况她也无法改变：“那师兄你准备怎么做？”

“我问过了师傅。”杨戬死死的握着拳头：“师傅说我错过了救母亲最佳的时候，那么我最好再培养一个人出来。”

“刘沉香？”浅月不可置信的看向杨戬：“师兄？你要把杨婵姐姐压在华山下面？”

“这事我和三妹商量过了，为了救母亲，我们可以做到这一切。”

浅月想到刚刚看到的刘彦昌：“那杨婵姐姐为什么没有一开始……”

“演戏，当然要真实一点。”

浅月觉得这兄妹俩疯了：“可是如果你们打上天庭，一样可以逼玉帝王母修改天条啊！”

杨戬站在云端望向下界：“凡间再也无法经历一次弱水了。天庭只要有我在，就不会再对三界生灵出现弱水这样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