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爷,你脸咋了?咋这来红了?”陈拾看着脸跟个猴屁股一样的李饼,差点以为李饼中毒了。
“红么?有那么红么?没事,没事!”李饼掩饰性的转过头,只是手却不经意的摸上了唇。
草堆里,浅月看着那边红着脸的李饼和手舞足蹈的陈拾,这约会二人组是咋了?
猫耳一动,有人来了,浅月还没来得及伪装,就见离她不远处的马上下来俩人。
浅月悄悄起身,还没溜出去,就见那俩人已经倒地了,还没来得及跑,她就已经到了李饼的手上了。
“饼爷,这大狸子?”
“是金吾卫的人,把马从辕上卸下来,得赶时间了。”
“中。”陈拾赶忙去卸车。
浅月待在李饼的怀里,心里对着那俩金吾卫骂骂咧咧,骑马那么大的声音还跟踪人,脑子有坑吧。
脑子不好使还连累她,回头给那个什么来长史套麻袋去,别问为什么,她打不过邱庆之,也舍不得打。
“驾!”
“驾!”
“饼爷,这黑狸子咋在这儿了?”
“驾!应该是跟着我们来的。”
“饼爷,你的意思是它从神都跟着咱们来的?”
“对!如果不是那俩个金吾卫,我还发现不了它。”
“这黑狸子真能跑啊!”
浅月静静的扒着李饼的衣服不敢松手,她就知道,就是那俩人的锅,回去给那个什么来长史多套一次麻袋。
浅月晕晕乎乎的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真颠啊。
“饼爷,俺帮你抱着。”陈拾接过浅月,小心翼翼的抚摸着被风吹炸的毛。
走进驿站看着在旁边翻找的李饼,陈拾又赶忙放下晕乎乎的浅月,腾出手去帮忙。
“你看好它就行。”
“饼爷,它看着好像有点晕马,跑不了。”
趴在草堆上的浅月翻了个白眼,看着俩人翻出一具白骨,白骨脸上还有字,上古五刑之一——黥刑,够残忍的啊。
“饼爷,这有口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