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就在身边,必须时刻警惕。这是耶律加先生所说的。
“好的,谢谢温姝。”
两人有说有笑的回到了言暖的住房,黄康扛着木板听着两人的话,心下有了计策, 父亲的诅咒,他一定会解掉!
“言暖妹子,这板子我就放这儿了,我还有事,你们慢慢做。”
黄康将木板靠墙放好,跟她们交代一句,就溜之大吉,他已经知道,该找谁去商量,解父亲的诅咒了。
“咦?黄康肯定不想帮忙就偷懒跑了!简直太坏了!”
“言暖姐,你这个要怎么做啊!”
叶温姝瞥了眼早就不见踪影的黄康,露出鄙夷,随后指了指木板,好奇的看向言暖。
言暖从包里拿出量尺和笔,一边量,一边画着尺寸:“对了,温姝,你可以帮我去借一些工具吗?粗一些的木头条,锤子,和锯子。”
“好!你等我去去就来!”叶温姝点点头,欢快的跑去借工具。
剩下言暖一人拿出手机搜索着简易桌的视频,然后若有所思的看了一会儿,又跑去大厅里拿出两把长凳子放在院坝里。
将挎包放在走廊上,自己则去拉木板,木板大概一米五的长度,有些厚,还带着粗糙的毛刺。
言暖拖的很吃力,大夏天,太阳正值当空,热气四溢。
原本穿着防晒衣的言暖热的直冒汗,只好放下木板,接脱掉防晒衣。
她不顾晒黑皮肤,重新再一次拖起了木板,木板与地面的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这是做什么?”
一道清冷的疑惑声,不适宜的响起,言暖顺着声源看去,发现来人正是叶温姝说的会被“先生”惩罚的墨弦。
少年今日没有穿苗族服饰,纯白的体恤衫和黑色的七分裤,下配了一双透气的灰白色运动鞋,长发扎成马尾。
双手挽在胸前,正疑惑不解的看着她。
言暖有些恍惚,突然想起,即使这是苗寨,但是还是与外界接轨了一些,所以不一定每时每刻都会穿苗服。
“我想做个桌子。”
这是言暖第一次见他穿便服,青涩的少年感和当时在迷山浴血奋战的冷情少年大不相同。
若是放在外界的学校里,怕不是惹一群少女春心萌动吧。
“做桌子?我记得,你的房间里有一张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