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们一个忠告,你们不该出现在这里!回去吧。”约瑟夫语气平和。众人看不出他的面部表情变化。
在众人看来,此刻的约瑟夫宛如一位贵族在自己的庄园里观看外面请来的歌舞团表演节目,待到表演落下帷幕,他再现身,高高在上地给辛苦演出的演员点评,给予赏钱。
在等级森严的贵族世界里,歌舞团的演员身份低微,他们受到贵族的邀请前往其庄园进行节目表演,是一种赏识和肯定,是不能收取报酬的,若贵族高兴了,则有赏钱,不高兴了,哪怕你在卖力的表演,不但没钱,得到的或许是羞辱性的谩骂甚至鞭打。
民众们义愤填膺地包围执政厅,众人携带艾克闯入执政大厅,波波妮拿出证据指证肥猪,卫兵把武器顶着肥猪,欲将其抓捕等等一系列行为,在约瑟夫看来,就是一场拙劣的戏剧。
事实也确实如此。众人明知道约瑟夫才是肥猪的幕后靠山,可众人从气势汹汹地迈入执政厅到控制副镇长,整个过程也只是把矛头对准肥猪,以此作为突破口来警告约瑟夫。自始至终,约瑟夫都是置身事外,没有受到众人的任何指责和质问,因为他顶着教廷神官的身份。
如今,他约瑟夫没有余兴观看表演,站出来摆出一副主人的架子遣散众人。仿佛他是城镇的主人。只要他愿意,便可像在自家庄园观赏歌舞团的贵族一样,兴致阑珊地挥挥手,就可以中断这一场“表演”。
让众人感到不忿的是,可这不是表演,虽事发仓促,但它代表的是民众的意志,是大伙的决定。
“事到如今,怎么可能因为你轻飘飘的一句话,咱们就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比利反唇相讥,他原本还想再说一句『你算什么东西?』,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已经得罪了哈伦的他,没必要再把约瑟夫也得罪狠。
“就是,理他干嘛,把这死肥猪押下去。”波波妮也说道。
众卫兵再无顾忌,立即扑了上去,架着肥猪,将其肥硕的双臂牢牢摁住。因为其身体肥硕如猪,需要好几个卫兵同时发力,才能将他抬起,看着场景,就像屠夫杀猪。
“你们竟敢……约瑟夫大人救……”肥猪挣扎着大喊大叫,某个卫兵手里尖尖的木矛抵在他喉咙后,他才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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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兵们押着肥猪往前走。
“慢着!”约瑟夫挥手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