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来宝是福州当地有名的酒楼,每回林沐濯祭祖完毕都会去那里宴请福州百姓,摆三天流水宴席。
阿权直说言之有理,便打马回到晖园,一问之下才知小烛已经让林家老夫人喊走了。
又折返去了林家,再问,却得知小烛并未在此。
“奇怪!门房说,是余妈妈手下的钱妈妈来接的人,都走了大半个时辰,怎么也该走到了。”
阿权在赤羽卫中的地位仅次于文渊,因此林家人并不敢怠慢,一会儿功夫就找来余妈妈亲自出面解释:“老夫人没邀小烛姑娘过来,老奴自然也不会让谁去晖园接人呀!”
“那钱妈妈呢?把她叫出来问问,这到底怎么回事?”
余妈妈叫身边的丫环去内院找人,找了半天回来说:“钱妈妈不见了。”
众人面面相觑,大感意外。
阿权心知此事不妙,拱手说:“麻烦余妈妈再好生找找,找到之后务必问出发生了何事。在下先行回去禀告将军。”
事情很快惊动了老夫人。
祖奶奶沉下脸,拐杖拄在地上咚咚的响:“那个钱妈妈跑哪儿去了?她为何假传老身的话带走小烛丫头?你……你都一概不知?”
“是老奴失职。”余妈妈一脸惭愧地跪下道,“这个钱妈妈来林家不足一月。当时她年岁偏大,本不该录用。是她哭着说夫家在矿上出了事故,人摔成了残废。老太太一贯教导老奴要心存善念,老奴见她可怜便收留了。”
“那她夫家呢?派人去找了吗?”
“已经去了,还没传回来话。”
林氏祖文在城西南十五里处,阿权骑马一来一回顶多一炷香时间。
文渊听了叙述,心下不由焦急。待林沐濯一空下,就赶紧凑上去说明情况。
“你说老太太院里的人不知把小烛拐到何处去了?”
“是,阿权问了一圈,余妈妈是这么答复的。”文渊忍不住猜测道:“将军,您说会不会是老夫人……”
“不会,老太太不糊涂,她也不会做这么没分寸的事。”林沐濯立刻否定了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