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烛瞪圆了眼,对自己刚刚的一举一动完全没有记忆,虽然弓在她手上,箭也曾在她手上……
“射箭,就是这样!”连贯如行云流水,精准如人箭合一!
问题是,这样是哪样?
她有一半的心思被突如其来的亲密勾去,另一半的心思被眼花缭乱的姿势勾去,没剩下心思看箭怎么射,请问……
还能重来一次吗?
小烛抱着光秃秃的弓,目光呆滞。
“先回营帐用午膳吧。”林沐濯被她呆头呆脑的样子弄得有点堵,话说,他还从没有零基础教学过。
围猎第二日,镇国将军带着他的赤羽卫在山中闲逛,偶尔看见行动迟缓的猎物就放个冷箭,准备拿回去加餐。
小马易受惊,牧丁建议把母马一起带上,身为兄长,文渊责无旁贷,于是母马成了他的坐骑。
两匹马一前一后贴着行进,这令小烛安全感十足。
山路不比平坦的草场,坐在马上颠的厉害,时间长了就会觉得马鞍磨得屁股疼。
针对这个问题,小烛曾咨询过牧丁,那些长时间骑在马上的人不会有这方面困扰吗?或者他们的屁股已经打磨成刀枪不入了?
牧丁笑着说:“马匹的运动是有规律的,呈现在马背上主要有四个方向,或前或后或上或下,姑娘要跟随马儿的运动方向而动,及时调整节奏或韵律,这样就不会磨得生疼了。”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好难。
实际上,除了屁股以外,她的脖子、肩膀、腰、腿,都有不同程度的酸痛。
唉,也不知道她家将军还要逛到什么时候啊!
小烛在马上扭来扭去。
文渊察觉到,轻声问:“你怎么了?”
总不能对着男子提她的屁股吧?小烛含糊道:“骑马时间一长,感觉浑身都痛。”
“再坚持坚持,一会儿将军带咱们去个好地方。”文渊神秘兮兮地说。
深山野林的,能有什么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