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吧?我在两点二十分报的警……我们这里本来就比较偏僻,他们需要调集足够的刑警,还得安排工程车来给我们安排用来维修我的跑车的临时车胎。”小舟孜大概估计了一个时间点,却又对此有些信心不足。“好吧,我其实不太能确定他们究竟什么时候能到,唯一能确认的只有他们应该会来。所以……别走下去了,就在这里等着他们带着新的轮胎上来吧。”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早坂直子带着满脸惊喜之色冲了进来。
“那个户叶研人露出马脚了!他根本没做那份卷子!”
……
一楼,开阔的储藏室当中。
当汉斯和小舟孜来到储藏室里的时候,只看到两名自告奋勇前来看护的福尔摩斯爱好者和女仆小姐正分别坐在门口的椅子上。而在储藏室的远端,大木绫子和户叶研人分别在两个墙角处,但他们的神色却截然不同。
户叶研人单手插兜,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看向墙壁,面色铁青一言不发。
大木绫子靠在墙壁上站着,双手抱胸,面色得意地昂起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几分钟前还和自己在信誉度上不相上下,此时却已露出马脚的男友——或者准确来说,这和前男友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在前来这里的道路上,早坂直子向他们两个人简单描述了发生的事情。
在前一天晚上,早坂直子和小舟孜一同在房间里又忙碌了足足一个小时,得到的信息却只有一个:金谷裕之老板房间里的那台碎纸机的体内,的确存留有正好和所有下发的试卷质量和相同的纸屑。
而单独看起来,这样的结果似乎没有任何意义——这也使得他们两个人最终只能相当沮丧地互道晚安。
但就在15分钟前,早坂直子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纸张被粉碎的理由无非就那么几种——凶手的卷子上溅了血迹,某张纸上写了象征凶手身份的内容,或者凶手的卷子上能够被读取到某种信息。
对于血迹,她已经带着手套检查过了,并没有。
纸张上写了有关凶手身份的内容……这点因为碎纸机做的太过彻底,所以她没什么好办法确认,只能暂且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