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不是一句“We need to talk”，便可以决定事件的发展。

托马斯面前不是当年那天真的孩子，而是一位身经百战的黑暗骑士。

所以，他要做的不是站在原地叙旧，而是…击垮对方-

渐暗的环境从不会对夜行生物造成影响，即便是漆黑的蝙蝠，暗中的枭鸟亦能清晰地看到对方的身影。

飞镖的碰撞声并不悦耳，在目前的战场上甚至称不上剧烈，但这是开端。

场上没有掩体可以掩护，这让隐匿身形无从谈起。

也许是平行世界的缘故，又或者是的其他的什么，二者的战斗风格相似，却有一点完全不同。

对敌，可一击制胜的方略最好，即便是持久战，也要寻找可以攻击的弱点。

夜枭并不会去做他认为对敌方无效的手段，那是多余的。而蝙蝠侠不一样，不管是什么方法，在他看来，都值得试一试。

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表演，只有力量与技巧的较量。

但…

“你的速度变慢了。”

夜枭手握飞镖，利刃再一次蹭过蝙蝠侠的臂甲侧刃。他能感觉到，相较于之前，这名黑暗骑士的情况变得更为不佳。

这算是好事……？

剥去外在因素，如果蝙蝠侠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自己可能会在不经意间输给对方。不过这些暂时不在考虑范围内，幻想不会存在于现实。只需要明白，现在的对手更好对付，便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