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静不见了。苏桉被刺中了颈动脉,正在抢救。”
任务大失败,那警察情绪消沉,对着蔺峥请罪。
但他有个疑问:“据你们所说,于静身上没有携带任何监听设备,在治疗途中也是昏迷状态,暂且不谈她会什么敢自我牺牲来赌你们能找到治疗办法,就算活着回去了,她拿什么交差?那些人能从她身上得到什么信息?”
“十二个小时内的她自己。”蔺峥平静说。
警察愣住:“你是说…让他们解剖她?真的有人能做到这一步吗?为了什么?”
凌江玥眼皮颤了颤。为了什么?也不一定是为了什么,只是不得不去做。
人总是被多种多样的原因操控着,感情,利益,当然,还有物理意义上的操控。
几个无意义的词语,一段特定的音频,就能让一个人变成一条狗,巴普洛夫的狗。
她发着呆,蔺峥全当她还沉浸在郑琳琳的死中,几不可闻地叹气,又跟警察交涉。
“我会申请以刑事重案为由深查于静,还要麻烦你们后面继续配合。”
和警察握过手,他们要把尸体带回特调处。
林珈和蒋雨行许嘉言这会儿也前后脚到了,补觉没补够,一个个眼睛下一片青黑,衬得人严肃两分,倒是更像正经特警了。
“这反转来得也太快太陡了吧?”蒋雨行气得要骂爹,“人刚救回来呢!”
“人已经不是最重要的,国际舆论发酵了。”林珈肃着脸大步走过来。
“有人在国际生物学杂志上买了头版,把郑琳琳他们判定为变异水母事件的同一批受害者,说我们拒绝国际第三方调查,是为了掩盖残忍真相。”
蒋雨行:“神经病吧。什么真相?”
林珈:“和一家叫庄氏制药的民营企业合作研究生化**,其中疑似有一对改造失败的双胞胎兄妹死于一座荒山基地。以上信息参考了某支误打误撞发现了这些事的一支探险队。”
“……艹,全他妈串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