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县令竟向一个无官无职的人行如此大礼,仅仅是因为他的父亲是户部尚书,这简直是在给朝廷丢脸。
她迅速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微型摄像机,递给哥哥,轻声说道:“哥哥,把这一切都记录下来。
我要让江尚书和皇上看看,这就是朝廷的官员。”
那江公子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显然这种事情早已是家常便饭。
江公子对着县令说道:“我今天要告那两人。”说着,他的手指向了云言溪兄妹俩。
“行,我马上升堂。”县令点头哈腰地应道。
县令坐上高堂,拿起惊堂木猛地一拍,大声呵斥道:“大胆狂徒,还不赶紧跪下!”
云言溪冷笑一声,毫不畏惧地说道:“你让我跪,你还不够资格。”
说完,她径直走到桌案前,冰冷地说道:“好一位珞云县县令,竟然对没有任何官职之人卑躬屈膝,就因为他的父亲是户部尚书。
升堂时,只让一方跪下,也是因为他父亲是户部尚书。
在天子脚下,竟有你这等官员,实在是朝廷的耻辱。”
说着,她将一块镇西侯的令牌丢在桌案上,高声说道:“既然要升堂,那就给我好好的升。”
县令拿起云言溪丢在桌案上的令牌一看,顿时吓得手一抖,令牌又掉在了桌案上。
他颤颤巍巍地走到云言溪跟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结结巴巴地说道:“下……下官……见……见过……镇……镇西侯。”
江公子与那位小姐见县令给云言溪跪下,顿时觉得情况不妙,当听到县令喊出镇西侯时,他们的心瞬间如坠冰窖,惶恐不安。
云言溪语气冰冷地说道:“给我今天好好地审,不给我审出水落石出,我马上就去见皇上,立刻摘了你头上的乌纱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