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记忆中,除了当时的于家,南邰郡的人都以为于兰在京城是自己的正妻,而在京城,除了江家,大家都以为自己带回来的是一个妾氏。
想到此处,镇南侯脸色一沉,冷冷地问道:“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和于兰的事?还有,你为什么胡说八道的败坏我夫人的名声?”
云言溪不屑地回道:“我怎么知道你之前是怎么欺骗于兰的事,我无可奉告。
至于我败坏你夫人的名声,哼!侯爷你就别自欺欺人了,凭你镇南侯的势力,想查我说的是真是假,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镇南侯眼神复杂地看着云言溪,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到另一个人的影子,可是原主并不像她母亲,更不像她外祖母。
所以镇南侯没有从云言溪脸上,找出一点于兰和那失踪闺女的痕迹。
不过,镇南侯也并非愚笨之人,他敢断定,云言溪与自己那失踪的闺女必然有所关联。他深知这丫头对自己极为不满,甚至是厌恶。
最终,镇南侯无奈地选择离开,他在离开时说道:“溪丫头,我会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那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有些落寞。
云言溪看着镇南侯离去的方向,心中的情绪复杂难辨。
她不知道镇南侯是否真的会去调查此事,就算查到了真相,镇南侯做人失败也是事实。
他给原主外祖母和母亲带来的伤害是无法抹除的。
第二天清晨,阳光尚未完全洒满丰阳府,云言溪便悄然起身。没有向任何人告别,便决然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她此次决定与那些灾民一同前往南邰郡,在她心中,自己孤身一人,无牵无挂,想去何处便去何处。
至于皇上那里,她已然不在乎,就让他耐心等待吧!
而镇南侯从云言溪那里回来后,便径直走进书房,一待就是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