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国有坐月子的习俗,所以南溪自生产完几乎都待在床上,有萧溟,小南瓜她们陪着,这一个月也不算很难度过。
再加上南扶风给她用的药都是最好的,所以她的身体恢复起来也是极快。
萧溟任劳任怨地伺候自己,南溪有时候都觉得不好意思,到了萧溟这里他说,溪溪都冒着生命危险为我们生下来一个这么可爱的女儿,我做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他时常关注她的神情,生怕她产生些负面的情绪,不过有他陪着,南溪即使心情不好,不一会儿也会自动消散。
原因当然来自于萧溟与小南瓜的互动。
他一个大男人啥也不懂,不过他知道学,即使学得马马虎虎,多抱抱也就熟练了。
不知怎的,南溪竟从他的身上看到了一种本应属于她的母性光辉。
“看我干什么?”
男人注意到她的视线,一双狭长的眸子微挑,纤长的指尖还被小南瓜握在手上啃。
“没事。”
南溪好不容易憋着笑,摆摆手道。
想起来什么,她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