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南扶风从各个方面来观察萧溟,却是一点错处也挑不出来,甚至于萧溟完美地超出了他以前对于女婿的要求。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便是萧溟是真的在意南溪。

突然间换了个地方,南溪难免有点水土不服,经常大晚上的就醒过来。

萧溟又被勒令不许与南溪住一个屋,于是为了南溪不出事,萧溟便整晚地守在南溪房间外面,有一次南扶风出来的时候看见他,还被他吓了一跳。

对方恭敬地对自己行礼叫岳父,南扶风没好气地甩了袖子。

他倒要看看他能坚持到几时?

结果现在大半个月过去,萧溟依旧半夜守着,这人晚上不睡,白天还特别殷勤地帮自己采药,南扶风终究还是看不过去。

他要求他回房休息,但萧溟只有一句话。

他不放心溪溪,男人的语气坚定,一双眸子里的担忧不似作假,最终南扶风还是与舒窈商量之后允许他在南溪的屋子里打地铺。

这已经是他们退让的极限了。

好在萧溟也识时务,到底没怎么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欺负南溪。

“对了,你既然送溪溪回了俪国,你们以后打算住哪里?”

南扶风听过萧溟假死的事情,当时他的那个将军府已经是被烧的半点不剩,所以现在萧溟可是说得上是无家可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