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溟低沉的嗓音里极尽的阴阳怪气,心里很是不舒服。
他都没有这个待遇,那个皇甫谧凭什么?!
男人下颚线紧绷着,浑身都透着酸气。
“噗——”
好久没见到他这般这样子,南溪不由得生了逗弄他的心思,即使是这样,她还是止不住泄出了一丝笑意。
“你笑什么?”
萧溟低下身,捏住她的下巴,一双狭长地眸子死死盯着眼前的人,语气颇为不满。
“唔……没什么啊,就是觉得夫君这样子还挺别致的。”
“嗯,别致,那皇甫谧呢?你为什么要听他的?”
萧溟握着女人的腰,将她抵到墙角,大掌下意识护住她的后脑勺,只是眼角的余光扫过那里放着的嫁衣,整个人的气息又是一变。
他得承认,他现在恨不得马上烧了那些东西。
“夫君,夫君?”
南溪看着萧溟一直盯着远处,偏过头才发现他看着的是那套皇甫谧送过来的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