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喘息呻吟交织无形,帷幔轻动。
男人将吻落在她的耳后,嗓音都带着点喑哑。
“溪溪,可还适应?”
回应他的是女人无力地控诉。
“你怎么……还不……”
“辛苦夫人了。”
他舔吻她的后颈,像是在与外面的雨势竞赛,南溪一次次被他送上巅峰,香汗淋漓浸了身下的床单。
一场性事之后,萧溟精神勃发,他抱着人进了温室洗浴,两人都收拾好,才换了新的床单被褥抱着人躺下。
“溪溪,溪溪,”
他侧躺着,睁着狭长的眸子看着对面双颊染上绯色的女人,眼皮上那道性感的弧度仿佛在诉说他对她的爱意。
“唔嗯,我要睡觉……”
女人柳眉微蹙,囫囵答应他一声便又陷入了香甜的睡眠。
外面雨声淅淅沥沥,仿佛自带一股安定人心的作用。
萧溟拥着她,只觉得内心的空虚都被填满。
因着白日的胡闹,两人直到丑时才幽幽转醒,南溪醒的时候便感觉到腰间有只大掌力道适中地给她按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