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近,南溪很清晰地闻到他身上一如既往的松香味,只是那味道被药材的味道覆盖,南溪当即便清醒。
“夫君,你的伤。”
她僵着身子不敢碰到他的伤口,却给萧溟可乘之机。
“已经没事了。”
他说着话,唇却是丝毫不离开她的脖颈,修长的手指顺势便拉开她的衣领,吻上他肖想已久的锁骨,啄吻着落下一个个吻痕。
“嗯~别……”
南溪被他撩得呼吸不畅,不时溢出几声轻吟。
这些压抑的娇吟无疑是在火上浇油,萧溟瞬间感觉自己的神智都被烧了个一干二净。
唯独留下的只有眼前这个心爱的女人。
“溪溪,溪溪……”
他不停地吻她,唤她的名字,只是再想擢取她那娇嫩的唇都没有越雷池一步。
他看得出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