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中寒凉,屋内的炭炉已经熄了火,她身上只披了一层薄薄的外衫。
这小姑娘怎么不上床睡?
他一双剑眉蹙起,正想起身,身上便传来钻心的疼痛。
打的时候不觉得疼,眼下都包扎好了却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痛意。
萧溟动不得,只能用手指勾着南溪的手腕。
“溪溪,溪溪……”
“……嗯?”南溪登时便睁开眼,紧张地握住他的手。
“夫君,你醒啦?饿不饿?渴不渴?我给你倒水喝。”
说着南溪连忙拿了茶壶倒了一杯水走回到床榻前,看着萧溟高大的身躯却犯了难。
她扶不起他,这样直接灌会不会呛着。
“溪溪喂我。”萧溟看着她犹的神色暗自挑挑眉。
“嗯,夫君能自己坐起来吗?”
“不能,一动就全身疼。”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软弱,对着南溪撒娇,但是南溪却不觉得有什么,她处理过他的伤口,知道他伤得有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