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道路清空,再准备一些灭火的工具,火势蔓延过来就压一压无妨。”

“那我们不走吗?”那名保镖不理解。

叶萧皱眉一脚踢上去,“走什么,没看见爷在办大事,你们都离远点,起码晚上之前不要靠近。”

“可是……”

“可是什么,还不快去!”

乌色暗沉。

温雅雅累了,眼泪哭干了,嗓子也哑了。

呆呆的躺着无力反抗,只能任由折腾。

期间她反反复复晕了很多次,再次醒来时视线掠过窗外,黑暗中亮起不少小灯,而另外一边是漫天大火。

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

男人拿过一旁的西服外套将人包裹起来,车子消失在车流里。

医院距离澜庭不过半个小时的路程很快就到了。

她没力气走,连手指都懒得动一下,全城都是男人在服务。

直到整个身子浸在温热的水里思绪才有一丝丝回笼。

眼皮轻抬看着面前从容不迫面色冷静的男人,她甚至连一丝憎恨的表情都做不出来。

她被*怕了。

司徒赫细细为女孩清洗着身子,“若是你不撒谎也许不会这般痛苦。”

撒谎?

她是低估了男人的变态程度。

林瑭告诉她,他不介意。

司徒赫也告诉她,他不介意。

可是从头到尾都没人在乎她的想法,她愿不愿意。

很久都没听见女孩的回答,耐心被磨完,手里的力道加重,“说话。”

精致的眉眼轻蹙,费了好大劲才拿过男人的大手,在掌心写下三个字。

‘我,错,了。’

她的嗓子已经哑的不能说话了,实属无奈之举。

看完司徒赫冷笑一声,“他倒是对你情深义重,这样都不碰你。”

温雅雅内心苦笑,是她不愿意,林瑭尊重她,而不是像他这样蛮横的男人。

本就青一块紫一块的肌肤被男人搓的通红,她连痛都喊不出来,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吞。

洗好被裹成粽子般放回床上。

司徒赫坐在床边静静的给她吹头发。

两人都没开口说话,给人一种回归平静的错觉。

其实,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