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人家有这赚钱的本事啊!”一个老干部模样的人跟着附和。
“我看啊,祁书记这次就是被冤枉的,反贪局那帮人,纯粹是瞎折腾,没凭没据的”
“就想来拿捏祁书记,太不像话了!”一个中年干部皱着眉头,气呼呼地说。
“就是,我也这么觉得,他们就是想把祁书记搞下去,好扶持陈海上位,简直就是一伙打手”
“乱来!”另一个人也义愤填膺地说。
大伙你一言我一语,都觉得祁同伟是被冤枉的,对反贪局的做法特别不满,那声音越来越大,跟菜市场似的。
陈海、周寒、赵木三个人站在人群边上,听着周围的议论,脸色“唰”的一下变得苍白苍白的,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他们心里都清楚,这次算是彻底输了,一点儿翻身的机会都没了。
陈海心里那个懊悔啊,直埋怨自己:“我本来是想看祁同伟的笑话,结果呢,倒成了最大的笑柄,这下可好,丢人丢大发了!”
周寒脑子转得快,眼珠子一转,凑到陈海耳边,小声说:“看来咱们的计划得提前了。咱们得赶紧联系莽村的人,大力支持他们搞度假村建设”
“把清华区的改造开发搅黄了,让祁同伟这个一把手干不出啥成绩,最后变成个庸官”
“到时候咱们才有机会把他扳倒。”
陈海听了,咬咬牙,狠狠地点了点头,说:“行,就这么办!”
三个人冷哼一声,耷拉着脑袋,灰溜溜地离开了市委大院。
一路上,他们感觉周围人的目光跟刀子似的,一道道往他们身上扎,满满的都是鄙夷,他们觉得自己这脸都丢到太平洋里去了。
牧诗幽站在一旁,瞅着陈海他们离去的背影,没怎么往心里去。
她这会儿满心满眼就一个事儿,心里直犯嘀咕:“祁同伟为啥要请高育良喝茶呢?他俩不是闹掰了吗?这葫芦里到底卖的啥药啊?”
她越想越纳闷,眉头都皱成了个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