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天爷啊，快瞅微博！出大事啦！”一个代表慌慌张张地喊，声音都带颤音了，手哆哆嗦嗦地举着手机，跟举着个烫手山芋似的。

这一嗓子，跟吹响了集结号似的，所有人的目光“唰”地都聚过来了，大伙麻溜地掏出手机，点开微博，等看清热搜上的内容，“嘶”地一声，全倒吸一口凉气。

刚才还围着陈海拍马屁的那帮代表，这会儿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耷拉着脑袋不吭声，脸上的表情复杂得很，眼神里满满的都是不安和惶恐，时不时瞟一眼陈海和程度，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刘春雷也瞧见那些消息了，脸“唰”地一下就白了，跟见了鬼似的，感觉心脏“咯噔”一下，好像不跳了。

他心里明白，这下全完犊子了。

“这……这咋可能呢？”刘春雷嘴里嘟囔着，手指头抖得跟筛糠似的，点开那段“12 秒”视频，等看清里面的内容，整个人“嗖”地一下掉进冰窟窿里了，手机“啪”地掉地上，摔得那叫一个脆生。

程度的手机铃声跟催命似的响个不停，他却跟个丢了魂的木偶似的，傻愣愣地坐在椅子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屏幕，屏幕上那些字，一行行跟小刀子似的，扎得他心疼。

他感觉自己掉进了噩梦的深坑里，爬都爬不出来，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和文字，跟阴魂不散的幽灵似的，在他脑袋里直打转。

他手忙脚乱地想关手机，可这会儿才发现，晚了！那些他藏着掖着的秘密，跟被扒光了衣服似的，全暴露在大太阳底下，接受老百姓的审判。

他感觉身体不受控制地抖起来，绝望的情绪“呼呼”地往上冒，把他整个人都给淹没了，他心里明镜似的，自己这下彻底玩儿完了。

他心里那个气啊，寻思肯定是被人给卖了，那些平时在他跟前点头哈腰、跟哈巴狗似的下属，这会儿全变成了背后捅刀子的主儿，把他往火坑里推。

他使劲儿在脑袋里过电影，想找出到底是谁干的这缺德事儿，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他知道，这回是栽得底儿掉了。

就在这节骨眼儿，会议大厅的门“哐当”一声被推开了，几个穿制服的警察大步流星地走进来，直奔程度而去。

领头的正是安欣。

程度瞅见安欣，跟触了电似的，“腾”地从座位上站起来，他心里清楚，这下插翅难逃了。

他下意识地往门口冲，可没跑两步，就被警察按倒在地，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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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度，你涉嫌严重违纪违法，现在依法逮捕你！”安欣的声音冷得跟冰碴子似的，不带一丝感情。

程度被警察押走的时候，眼睛里满是惊恐和绝望，嘴巴张得老大，想说点啥，可嗓子眼儿像被堵住了似的，一个字儿也吐不出来，跟只被拔了牙的老虎似的，一点儿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陈海瞅着程度被押走，脸气得铁青，拳头攥得紧紧的，指甲都快掐进肉里了，心里那个火啊，“呼呼”地往上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