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
“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南西北风。”
祁同伟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抹坚毅,“你们吕州赵家,妄图赶我走......”
“甚至使出下作手段害我,哼......”
“越是如此,我越不会退缩。你们将吕州经营得如铁桶一般......”
“我便要用重锤,将这铁桶砸个粉碎。”
昨日赵家对牧诗幽下手,已然彻底激怒祁同伟,此刻,即便赵家求和,他也绝不轻饶。
与此同时,汉东反贪局内。
陆亦可与林华华早早到岗,正专注查阅资料。
此时,陈海满面春风地走进来。
“领导,何事如此开心?”
林华华眼尖,率先发问。
“刚得吕州最新消息。”
陈海嘿嘿一笑,卖着关子。
“啥消息?”
一听是吕州之事,陆亦可瞬间来了精神,关切问道。
“还是祁同伟那家伙,到了吕州......”
“步履维艰呐。常委会议上,他提的几个决议......”
“全被否了,无人支持。昨晚......”
“他女秘书上街,竟遭小混混欺负......”
“他亲自报警,却无人出警,即便出警......”
“怕也是拖了许久。这下,可有好戏看咯。”
陈海笑得前仰后合。
“啊!”
陆亦可听闻,当场呆住,满脸忧色。
“亦可,你是真担心祁同伟?”
陈海见状,皱眉问道。
“你都说了,他是我和林华华的共同男人......”
“既是自家男人,能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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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亦可强装镇定,挤出一丝笑容。
“对呀,那可是咱姐妹的男人,自然得操心。”
林华华也跟着打趣,只是玩笑归玩笑,天天这般念叨,心中竟也莫名泛起丝丝涟漪,有时还会不自觉想起祁同伟,想来是被陆亦可潜移默化影响了。
陈海轻轻摇头,只当陆亦可是为吕州政治生态忧心。
在他眼中,陆亦可为人太过正直,见不得邪恶之事。
待陈海离开,陆亦可悄然走进旁边办公室,关门、掏手机,一气呵成,拨通祁同伟电话。
“亦可。”
电话接通,祁同伟的笑声传来。
“同伟,我知晓昨晚之事了,担心死我了。”
陆亦可声音颤抖,满是忧虑,“赵立春家族行事毫无章法,过去二十年如此......”
“现今在吕州依旧这般。你千万小心。”
“放心,不会有事。吕州治安欠佳,我自会整顿。”
祁同伟语气笃定,自信满满。
“昨晚究竟咋回事?我只听说你女秘书被欺负......”
“详情如何?后来又是怎样解决的?”
陆亦可连环追问。
“没啥大事,诗幽外出吃烧烤......”